“固执加戏”的美联储与“爱惜羽毛”的白宫
风雨无阻加息中
3月22日，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宣告持续加息，联邦基金利率方针区间上调25个基点至4.75%～5%的区间，这是自上一年三月以来的第九次加息。本次加息后，利率到达了2007年10月以来的最高水平。
这出乎许多人的意料。比如此前3月12日，高盛经济分析师扬·哈丘斯（Jan Hatzius）在其研报中写道：“鉴于银行体系的压力，咱们预期（美联储决策组织）联邦揭露商场委员会（FOMC）不会在3月22日举行的下次会议宣告加息。”
在硅谷银行、签名银行关闭后，在榜首共和银行岌岌可危时，在越来越多的中小银行面对越来越实践的关闭危险时，不少人以为，现在的形势对商场决心的冲击现已起到了遏止通胀、让经济降温的效果，何需再加息，矫枉过正？没想到鹰派鲍威尔会并没有“收手”，“风雨无阻”加息。
穆迪首席经济学家Mark Zandi标明：“鉴于银行体系的脆弱性，美联储再次加息的决议令人绝望。他们正冒着加息过高、过快的危险。”
有网友发推戏谑：“咱们应该让GPT-4担任美联储主席就好了。”（We should just make GPT-4 the Chairman of the Federal Reserve.）
马斯克回应：“不或许更糟。”（Couldn’t be worse.）言下之意，让鲍威尔下台，由GPT-4替代他，都不或许更差。
鲍威尔在宣告加息的新闻发布会上称，美国的银行体系是“安全的”“坚韧的”。马斯克不同意这一判别，他以为：“美国的银行体系正在消融（melt down）。”
“安全、坚韧”的美国银行体系在消融？
依据摩根大通的数据，自美联储开端加息以来，客户已从中小银行提取了约一万亿美元的存款。特别是硅谷银行和签名银行关闭后，美国的银行存款张狂涌入美国钱银基金商场（money market，即短期金融商场）以及大型银行，特别慎重的人乃至干脆持有现金。
依据一起基金数据，2月24日至3月24日的一个月内，美国钱银基金办理的财物规划飙升约3120亿美元，到达创纪录的5.132万亿美元。巴克莱策略师阿贝特（Joseph Abate）正告，这很或许仅仅开端。
储户许多外逃的原因，一个是寻求更高的收益率。正如马斯克所指出的那样：“一个首要驱动要素是人们将资金从低息储蓄账户转移到高息钱银商场账户。”所以他猜测，“这种愚笨的加息行为将加重储户外逃。”
储户外逃的第二个原因是为了安全。3月21日，美国财长耶伦标明会给悉数银行的悉数储户供给担保，22日又回收这个表态，23日又标明，预备必要时采纳额定举动保护存款安全。商场总算理解，她自己也还没有完全想好。所以存款持续从中小银行许多流出。
在交际媒体、金融科技大发展的今日，信息和钱活动的速度都特别快，比2008年快得多，12小时内，一亿美元就离开了硅谷银行。挤兑呈现，危组织成，悉数的节奏都变得越来越快，给政府反响的时刻越来越短。
在硅谷银行关闭的那个周末，马斯克就发推说：“联邦存款稳妥公司（FDIC）需求转变为无限稳妥，以阻挠银行挤兑。”
野村证券归纳研究所的首席经济学家辜朝明等专家也以为：“美国政府应该在前期为悉数银行存款供给担保。现在的办法‘治标不治本’，世界各地的储户都在忧虑自己资金的安全，然后或许损坏全球整个银行体系的安稳。”
这个道理是清楚明了的。一方面，短期国债（treasury bills，即国库券）的利率很高，这是无危险的，除非美国政府立刻破产，实践上几乎悉数金融模型中的无危险利率的数字用的便是国库券利率的数字；另一方面，银行存款利率显着偏低，并且银行又面对关闭危险，存款纷歧定能悉数取回，安全性和收益性都比国库券差许多。这种状况下，咱们都会把存在中小银行乃至大银行的钱取出来，除了非常懒散的人。
所以挤兑是不可避免的。而再健康的银行也敌不住挤兑，这是由银行的商业模式决议的，银行便是用少数本钱运营许多财物，以此获利，所谓“杠杆原理”，四两拨千斤。所以政府对银职业的监管要比对其它职业严厉得多，可是对银行的悉数监管都不是保证银行能够一起兑付悉数储户。
银行商业模式的实质是信誉、信赖，当信誉、信赖不复存在，整个体系就危险了。
银行间的信赖程度也是猜测银行体系是否有危险的一个方针。不少专家指出，从2008年金融危机的经验来看，雷曼兄弟因所持次贷证券价格暴降而关闭后，悉数金融组织都开端置疑买卖对手的信誉，因为悉数金融组织都持有同类证券。这导致银行间拆借商场中止运作，商业银行不得不向美联储告贷。
虽然这次银行关闭的详细原因不同，不是次贷，而是国债，可是导致银行互不信赖的成果是相同的。商业银行从美联储的告贷正在大幅上升。
硅谷银行关闭后，初级信贷从3月8日的45.8亿美元飙升至3月15日的15,285亿美元，激增了33倍。
初级信贷东西（primary credit）是美联储向存款组织供给假贷的东西，期限最长90天，告贷人能够提早还款，也可在告贷到期后续用，资金用处不受约束。别的，3月13～17日这一周，其他信贷扩展东西（other credit extension）新增资金1428亿美元。
这些东西归于央行调整钱银供应量的三种方法中的第二种，贴现窗口（discount window）。榜首种是预备金准则（reserve rate），第三种是揭露商场操作（Open Market Operations，OMO），包含购买非惯例金融财物，比如量化宽松（QE），当然也能够把后者独自列为第四种，因为揭露商场操作偏短期，而后者偏长时刻。
运用贴现窗口的量越大，阐明越多存款组织面对活动性冲击。
另一个反映银行体系是否存在体系性危险的风向标是“洲际买卖所（Intercontinental Exchange, ICE）美银美林动摇指数（MOVE）”，这是公认的衡量美国利率动摇性的威望方针，被称为债券商场的VIX。VIX（velocity index）是芝加哥商品买卖所（CME）推出的指数期权动摇方针，俗称惊惧指数。MOVE已升至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的最高水平。
存款外逃、贴现窗口放量、债券商场惊惧指数这三项方针均标明美国银行体系正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不过，从近期地区性银行的信誉违约交换（Credit Default Swap, CDS）的状况来看，美国银职业的活动性危机开端得到缓解。CDS是一种信誉衍生产品，买方在合约期限内或在信誉事情发生前定时向卖方就某个参照实体的信誉事情付出费用，以交换信誉事情发生后的赔付。CDS比如是一种保单，稳妥标的便是银行违约。从它的价格和买卖量等能够看出银行违约的或许性。
可是，虽然短期活动性危机（liquidity crisis）正在得到缓解，可是长时刻偿付才干危机（solvency crisis）（即资不抵债）或许才刚刚开端。
因为美联储持续加息，银行不得不以4.5%乃至更高的利率筹集资金，而它们持有的长时刻国债的收益率只要1.6%左右，导致净利息丢失，这将影响它们的盈余才干，从而影响它们的偿付才干，并将成为金融环境不断收紧的催化剂。
再则，跟着存款池干涸，银行在发放借款时或许会变得愈加慎重，而这或许导致信贷紧缩，小企业和家庭取得借款的难度加大。这将使得美国经济面对阑珊的危险。
此外，这次银行关闭事情后，政府很或许被逼对银行进行更严厉的监管，这也会导致美国银行呈现信贷紧缩，削弱经济活动。
总归，一环扣一环的连锁反响及推演标明，置疑美国银行体系存在体系性危险并将导致经济阑珊并不是无中生有。
只救储户不救出资人背面的逻辑
这次美国政府救市，一大亮点是不断着重没有用纳税人的钱，且只救储户不救出资人。每宣告一个办法，都要着重一遍，乃至三遍。
3月9日，硅谷银行开端遭挤兑，股价暴降，第二天上午政府就接管了硅谷银行的悉数财物，以备日后处置，借款客户应持续照旧付款。随后美国政府宣告，不只受担保的储户并且未受担保的储户也能够取得他们的存款。不过出资人不归于保护之列。
美国财长耶伦3月12日在承受采访时标明：“让我清晰一点，在2008年金融危机期间，体系性大型银行的出资者和悉数者得到了救助……而现已施行的变革意味着咱们不会再这样做了。”
她说的出资者应该是指为银行供给债款资金的人，比如持有该银行发行的债券等的人，悉数者是指为银行供给权益资金的人，即持有那些银行股票的人，也便是股东。
他们和储户的待遇不同，在破产清偿次序中的方位不同，这是理所应当的。危险报答对等，责权利对等。
股东是必需求承当终究的悉数的丢失的，所谓兜底，因为说究竟他们是这个银行的悉数者，而储户等债权人则是不同的法令主体（legal entity），在法令关系上归于对方、另一个当事人。
在2008年金融危机期间，体系性大型银行的出资者和悉数者得到了救助，成果激起公愤。民众以为政府用纳税人的钱为有钱人的高傲与贪婪买单，这太不公平。2011年还发生了“占据华尔街”的运动。2008年金融危机后，美国政府进行了一系列变革，耶伦着重“现已施行的变革意味着咱们不会再这样做了”。
3月28日，拜登标明，他正在尽悉数尽力，在现有组织和准则的结构内来处理银职业危机，并坦承“危机没有完毕”。盖洛普最新发布的民意调查显现，拜登的支撑率持续下滑至40%。
有理由信任，拜登最惧怕的便是再次激起公愤，特别是在大选之前。
只救储户不救出资人的三个问题
不过，这儿有三个问题。
一是，银行的股东纷歧定是所谓的有钱人。
瑞典养老基金Alecta以巨亏75亿瑞典克朗（约合7.28亿美元）的价值，出售了其持有的悉数榜首共和银行的股份。此外，该基金在硅谷银行和签名银行的出资估量将别离丢失89亿瑞典克朗和32亿瑞典克朗。连踩三雷，亏本总额达20亿美元。
这些都是瑞典普通人的养老钱。除了瑞典的养老基金，估量也有美国的养老基金踩雷，灰飞烟灭的不只仅是有钱人的钱，还有美国普通人的养老钱。
当今社会，跟着出资者的多元化，特别是组织出资者的鼓起，现已很难把一个公司的股东与有钱人划等号了。
二是，假如任由银行关闭，或许会引发体系危机，导致经济阑珊，这就影响到了悉数人了，并且往往对普通人的影响超越对有钱人的影响。有钱人最多不再吃帝王蟹，贫民或许就要连面包都吃不上了。
挤兑是一个自我实现的进程，因为咱们觉得银行要垮了，所以都去取钱；因为咱们都去取钱，所以银行垮了。并且会发生多米诺骨牌效应，一倒就会倒一大片。要阻断这个进程，政府的效果非常要害。不少业界专业人士呼吁，政府应该赶快挽救榜首共和银行，越快越好，越坚决越好。
当然这儿也有一个问题，假如因为一个公司或一些公司的失利会影响一个体系的安全安稳，就去救助，那么这个体系就被这个公司或这些公司绑架了。这便是所谓的“大而不倒”（too big to fail）的现象。2008年金融危机后，美国还拍了一部电影专门讲这个现象，片名就叫《大而不倒》。
有段子说，假如你欠银行1000块，你是银行的孙子，假如你欠银行1000亿，你便是银行的老子。也是相同的道理。
所以，不能只根据“大而不倒”这个理由去救助，这样做会带来巨大的道德危险，后遗症严峻。
这就引出了第三个问题，即罪与罚应匹配（commensurate）的问题。罪与罚相适应（Justice should fit the offence），这才是公平。
与2008年金融危机时那些银行不同，这次榜首共和银行等银行虽然有错，但罪不该死。
他们犯的最大的错是买了太多中长时刻国债（treasury notes and bonds），没有对冲（hedging），期限错配（mismatch of maturity），导致久期危险（duration risk）。
许多存款购买长时刻国债，导致无法实现储户提款，这是典型的财物负债期限错配。短期负债应该配短期财物，保证活动性，这是知识。也便是说硅谷银行应该更多地购买短期证券，并对冲它的长时刻债券头寸。
至于榜首共和银行等其它银行，在挤兑狂潮发生后，就算它们没有久期危险，也是挺不住的，这和它们自身是否健康现已没有关系了。正如一位业界专业人士所打的精妙比如：“健康的人也会遇到空难。”
正常状况下长时刻国债比短期国债活动性差，可是收益率高，也是一种补偿。可是现在呈现了非正常状况，收益率倒挂，也便是说长时刻国债收益率低于短期国债收益率，期限利差为负。这导致购买长时刻国债，既献身了活动性，又没有得到预期中收益率的补偿，反而丢失更多。
出资于与负债期限不匹配的财物，又不对冲，其实便是投机，是赌博。银行高管在赌美联储不会持续加息，成果赌输了。他们的责任应该是运营银职业务，而不是赌宏观经济走势。
这明显是办理不善。可是，这个过错没有严峻到有必要将它们至于死地的程度。
美联储在加息？加戏？
假如不是美联储急剧加息，导致国债价格大跌，这些银行本能够活下去。那么美联储为什么要急剧加息呢？因为它要操控通胀。为什么通胀飙升呢？因为2022年之前的十多年它一直在放水，特别是疫情期间。
2019年新冠疫情爆发，美联储挑选“做多比做少好”，三大钱银方针东西预备金准则、贴现窗口、揭露商场操作（包含量化宽松）等火力全开，零利率加无限量宽，大放水，合作扩张性财政方针，强力影响美国经济复苏。
2019年至今，三年时刻，美联储的财物负债表增加了四万亿美元，美国的国债增加了六万亿美元。
在2020年8月份的杰克逊霍尔年会上，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宣告，为更好完结充分工作和物价安稳的两层任务，美联储将采纳灵敏的“均匀通胀方针制”，期望在通胀持续低于2%的时期之后，答应通胀适度高于2%。
也便是放宽了本来通胀率不得高于2%的这个限制条件。
2020年10月初，鲍威尔曾揭露为他的“宁多勿少”的“理念”辩解：“即便终究证明实践方针举动超出了需求，那也不会白费力气——经济复苏将更微弱、更快。”
可是他好像没有考虑到超调（overshoot）的危险。
2021年3月，美国通胀开端昂首，CPI同比增速升破2.0%到达2.6%。4月份，美国前财长萨默斯等人标明忧虑，美联储持续宽松的方针或让通胀失控。鲍威尔持续为自己辩解：“因为低基数效应和供应链瓶颈等临时性要素，当时通胀或许是‘暂时’的，并且美联储有的是东西应对通胀上升。”
成果，CPI通胀从2021年4月的4.2%一路升至2022年9月高点9.1%，通胀“暂时论”和“见顶论”相继破产。美联储远远落后于商场曲线，不得不追逐式紧缩。
2022年8月，在杰克逊霍尔年会上，鲍威尔宣布了一个坚决反通胀的八分钟誓词，全球金融商场为之变色。鲍威尔再次为他的“宁多勿少”的理念辩解，做得太多的危险远小于做得太少。
只不过这次的“做”和两年前杰克逊霍尔年会上他讲的“做”的方向正好相反，两年前是放水，现在是抽水。
逻辑乃至遣词都很类似，他说：“假如过度紧缩，咱们能够用方针东西给经济供给支撑（如疫情初期所做的那样），而假如做得太少，通胀变得根深柢固，未来需求再度紧缩，工作的价值也会更高。”
总归，不论往哪个方向，鲍威尔的风格便是“多做”，力度大，速度快，一瞬间往东，一瞬间往西，一点点不觉得违和。“之”字舞把全美乃至全球都跳晕了。
不少学者专家指出，在俄乌战役、逆全球化等新形势下，美联储通胀率有必要降到2%的方针不切实践，手法又过于急进，终究或许形成滞胀。
匈牙利央行行长毛托尔奇以为，现在全球的经济形势与上世纪七十年代颇有类似之处，战役、通胀、滞胀、阑珊、能源危机，咱们就像处于七十年代那个周期的榜首阶段。燃眉之急是保护经济的安稳，其次才是抗通胀，否则很或许就像七十年代相同，通胀是降下来了，但经济也阑珊了，丧失了整个十年。
世界钱银基金组织前副总裁朱民也以为，当时咱们现已远离了2008年到现在的周期——低息，低通胀，低增加，高债款，进入了别的一个周期——高通胀，高利率，高债款。
他说，咱们现已进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应该有新的惯例：金融安稳榜首，经济增加第二，第三才是抗通胀。
可是“多做哥”鲍威尔的排序好像不是这样，或许是为了保护自己“通胀斗士”的名声，他坚持把抗通胀放在榜首位。成果他的“多做”直接导致了这次银行危机，假如后续应对不妥，或许还会扩大成金融危机，乃至经济危机。
不过，假如全面危机真的降临，他倒又能够大放水、大放光荣了，又能够说：“即便终究证明实践方针举动超出了需求，那也不会白费力气——经济复苏将更微弱、更快。”
这让人不由得想起了“补锅法”的故事。信任鲍威尔不是故意这样，不过潜意识中的利益考量会导致认知误差，从而导致判别失误，这是谁都不或许完全避免的失误。
像鲍威尔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一失误，很多银行就得要饭。几乎要命。
当下的状况，打一个纷歧定恰当的比如，央行一瞬间大放水，一瞬间大抽水，就比如把室温一瞬间调得很高，一瞬间调得很低，房间里的人抵抗力得多强才干不伤风。而一旦伤风，太爱惜羽毛的政府又回绝救治，要么立马拉出去枪决，要么让你自生自灭。这好像不符合公平的界说。
不论怎样，央举动作太多太急很难证明是合理的，它既不能确认患者究竟得了什么病，又不能确认病到什么程度了，更不能确认它的药有多大效果，还不能确认起效需求多少时刻，就这样不断下猛药，一瞬间大补，一瞬间大泄。再健康的人也受不了啊，甭说患者了。
想起许小年教授谈论2008年金融危机美联储体现的名句——不能因其救火之功而恕其放火之罪。
这回美联储连救火之功都没有，生生地“救出了”又一场危机。
央妈的三大魂灵拷问是：
要不要放水？
什么时候放水？
放多少水？
关于这些问题，经济学界有两种天壤之别的答复，一是钱银学派（Monetarism），二是现代钱银理论学派（Modern Monetary Theory，MMT）。
简略来讲，前者以为政府不能够随意放水，只需求保证钱银供应量的增加率与实践国民收入的估量增加率坚持大体一致就能够了，而后者则以为政府能够随意放水，以到达某些方针方针；前者以为央行应该独立于政府，而后者则以为央行是政府的东西。
明显鲍威尔倾向后者。或许他应该听听钱银学派的劝导，不要“多做”，多做多错；不要为自己“加戏”，甘于孤寂；不要梦想自己是解救世界的英豪，钱银方针不能处理悉数问题。
适应规则，无为而治才是正路。
当然，假如监管到位，那么就算钱银方针忽左忽右，大起大落，乃至失效，也不至于导致硅谷银行这榜首张多米诺骨牌的坍毁。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下回再讲。
作者：曾在复旦学习、任教9年；曾在中欧世界工商学院供职20年。来历：秦朔朋友圈 微信个人大众号：无语2022，微信视频号：无语2022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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